这些女性,或出身名门、或才华横溢、抑或是风华绝代的电影明星,她们来自上个世纪的不同人群,但她们同属于一个名词——“淑媛”。“淑媛”的概念从来都是广泛而又狭窄的,广泛到可以穿越时代、狭窄到在大千世界的流转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够被书写,这仅有的少数,值得我们永远保存到记忆里。她们的人生,已然是过去式,却让我们透过它们去思考自己的生活。
张家四姐妹,生活比童话更坚硬
祖籍安徽合肥的张家四姐妹,大概最符合我们对“淑媛”的遥远臆想了,出身显赫、才华出众、端庄秀丽、独立自主,此外又难得的佳偶天成、幸福美满。她们是宋氏三姐妹之后,最富魅力的“姐妹组合”。也许那“遇弱则弱、遇强则强”的涓涓水流,是她们品质的最好写照。
苏州张家的元和、允和、兆和和充和四姐妹,端庄妍丽、静好如水,能诗善文、长昆曲,身上既继承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传统女性的坚韧品性,同时又受新文化运动影响而将独立勇敢的自由精神贯入骨髓。她们是宋氏三姐妹后最闻名的另一个姐妹组合,这或许因为她们的人生故事同样绵长精彩。
四人除了出众的才华之外,最为外人称道的是她们的完美婚姻,那种才学与思想的极度契合,是令她们终身幸福的源泉,亦是后人羡慕的极致圆满。有人预言,张家姐妹的名字下都带“腿”,以后都是要走出去的,也许真应了这句话,她们分别嫁给了昆曲名家顾传玠、语言学家周有光、作家沈从文、德裔汉学家傅汉思。然后,她们和他们相濡以沫、不离不弃,相互扶持几十年。
正如四姐妹自撰、自编、自印、自发的家庭刊物《水》的名字一样,她们身上蕴藉着那种“兼容并包”、“柔弱中有强韧”、有如“涓涓细流”却可以滴水穿石、无坚不摧的品质。在喧嚣的时代,她们就是最后的闺秀。而她们的“下一代、下下一代”,也同样会像“细水长流的水一样,由点点滴滴的细水,流到小溪,流到小河,流到大江,汇入汪洋的大海!”